[TSN][ME]How To Raise A Baby 14-16
14
Sean厚着脸皮留宿了，有了孩子的Mark脾气变好了很多，并没有把他这个不速之客扫地出门。当然，如果不是好奇Mark的状态，Sean也宁可去住酒店。他跟Mark虽然是好友，但是在生活习惯上从来相看两相厌，当时Facebook刚创建的时候他被当时的女朋友赶出来无家可归的时候，宁可在Dustin房间打地铺。现在想想，还好他没有赖在Mark那里，不然在Eduardo眼里大概他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小三了。
他现在总算后知后觉地明白为什么Eduardo对他总是那么有敌意了。
“说起来，Dustin跟Chris，知道你跟Eduardo是这种关系吗？我是说，不会只有我一个人被瞒在鼓里吧？我得说，这可真够尴尬的，如果我早知道你们俩是这种关系，我才不掺和你们之间那堆破事。”
Mark并不太适应有人大刺刺地在他面前这么提起Wardo，更别说是谈论他们之间的过往，因此他的回答冷淡又简短：“我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，也许知道，也许不。”
Sean一点不畏惧他的冷脸，他晚餐的时候喝了一点酒，这会儿显然兴致高涨：“你们，你跟Eduardo，没有告诉Dustin跟Chris？你们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？你们可是室友，整天在一起，很难不发现吧？”
“我没有说过，我想他也没有。事实上那很短，只持续了几个月而已。”Mark说的是部分事实，这段关系持续的时间的确不算很长，他在离开哈佛之前才刚刚和Eduardo确定关系。然而，众所周知的是，他们很快就闹崩了。他去了加州，Wardo去了纽约，然后像任何一对怨偶一样，为了各种各样的理由打电话争吵。
可惜Sean对他了解太深，他精准指出：“可是，这也差不多是你维持最久的一段关系吧？据我所知，你几乎从来没有能跟同一个人约会三次以上。”
Mark面无表情地看着他，希望能迫使Sean明白，此时此刻他一点也不需要这种一针见血。
这种程度的眼神攻势Sean已经习以为常了，他假装没看见，然后再接再厉：“所以，你为了Facebook把他甩了？那我得说，Eduardo可真是个圣人，换作是我的话，我大概会把你扔到哈德逊河喂鱼。”
Mark本来不想搭理他，可是关于甩掉Eduardo的指控实在是让他忍无可忍。
“两点。第一，是Wardo甩了我，不是我为了Facebook什么甩掉他，我没有这么做。第二，如果你真的有这种想法的话，我建议你立即付诸行动。我记得范宁家住得不远，你现在就可以去。”
Sean干笑：“呃，范宁可不是我的男朋友——”
他在Mark的瞪视下渐渐消声：“okay，所以是Eduardo甩了你？你为了报复他，决定踢他出局？”
“没有报复，我只是做了一个对所有人都好的决定。怎么，连你也要因为这件事指责我？作为主谋之一，你可没这个立场。”谈起那场伏击，Mark浑身的尖刺都竖了起来。这些年一直如此，无论是Sean还是Dustin，任何人胆敢在他面前提起这件事，都会得到这种待遇。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，说真的Mark你能不能不要……就别这么反应过度好吗？我们都不知道你跟Eduardo之间发生了什么，很显然你们并不能带入我跟范宁。现在当务之急是确定Madison跟Eduardo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，如果那天晚上跟你过夜的是Eduardo，那么Madison的母亲是怎么回事？”
Mark烦躁地在房间里来回踱着步：“我不知道，但是Wardo不可能把我扔给随便哪个女人。会不会是我们找错了方向，或者那个女人没对你说实话？”
Sean无奈地说：“我不觉得那个女人有那个胆子，说真的你为什么不干脆去问Eduardo本人呢？好吧，就当你们是一对撕破脸分手的前任，但是这事已经过去了好几年，你们没有老死不相往来的必要吧。他至今还是Facebook的股东，而且说真的，从他的举动来看，我并不觉得他有多恨你。”
Mark揉了揉脸，不得不说，Sean的建议满足了他的私心。他想Wardo，无时无刻不想跟他取得联系，但他总是在关于Wardo的事情上搞砸。他们总是在争吵，总是在互相伤害，有时候他觉得他恨Wardo，Wardo也恨他。他一直以为他不想被困在这种互相憎恨的关系，但是知道Wardo切断他们之间的所有联系，移居新加坡，他才发现，即使是彼此怨恨，他也需要跟Wardo有情感上的联系。
但是Wardo收回了这一切。打官司并没有让他们不再说话，虽然律师建议他们私下最好不要再有任何联系。但是他们显然都做不到，他们常常打电话吵架，跟分手前一样。他们生彼此的气，有时候吵完架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理对方，但是往往过不了多久，他们又会开启新一轮的战争。
在Eduardo毫无音讯的两年多里面，Mark甚至开始怀念这些。虽然那时候看起来这种互相伤害像是永远看不到尽头一样，Mark觉得这也没什么不好的。Wardo的表现可比在质证会上刻薄多了，Mark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么一面，或者说，他一直有，但是从来不会对他展现。他一直觉得Wardo的教养好得过分，似乎从来不会生气。但是显然他错了，他不但会，还会扬起爪子攻击，Mark不能确定他是一直占上风的那个。他们经常被对方气得半死，然后挂掉电话接下来一个月都不想想起对方。
那像是蘸着蜜糖的刀子，给他留下伤口，却也给他带来无比的甜蜜。Mark病态地迷恋这一切，暗自期待这一切永远不会停止。
但，Wardo收回了他的刀，也收回了他的蜜糖。Mark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，或许他厌倦了这种互相伤害，有一天，他彻底地杳无音信，去了一个跟他有着十四小时时差的亚洲国家。他不再可以轻易地接触到他的消息，不再能联系到他，他终于彻底地失去了Wardo。
而他甚至不敢去求证。Mark从来不觉得他是个缺乏勇气的人，但是在Eduardo的事情上，他却无可避免地瞻前顾后。
Wardo会是知情人吗？Madison会跟他有什么样的关联？他能得到满意的答案吗？
15
Eduardo并没有过于纠结Mark的来电，对于他来说，什么都没有找到Elliot重要。而在长达数十个小时的查看监控录像后，他终于筛选出了一个可疑的车牌号码。
“这辆车，在Anita出事前曾经去过三次事发路段附件踩点，并且在距离稍远的地方更换假号牌。”Eduardo指着几处定格的监控画面，甚至有一处能模糊看到驾驶座上的人。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？你甚至不是专业的。”Saverin家开出的价码很高，因此找来的人也的确尽心尽力，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外行人率先找到线索。
Michele的声音有着淡淡的骄傲：“我弟弟是个数学天才，他对数字几乎过目不忘。”
其实Eduardo已经猜到杀了Anita的凶手是谁，但是他无法确定她的行踪。Anita本身是偷渡到美国的，移民局那里关于她之前的信息少得可怜，因此警方很难判断是谁杀了她。而Eduardo是少数知道她原本姓名的人，他花了一点时间做了背景调查，果然发现Anita的妹妹有极大可能也偷渡到了美国。
偷渡客不会大摇大摆的登堂入室，因此很难找到她的踪迹。但是Eduardo判定她有帮手，警方那边的弹道分析证实了他的想法。Anita身中数十枪，但是近距离一枪爆头射杀她的跟此前折磨她的，并不是同一个人。残酷折磨她的毫无疑问是Anita那个妹妹，而给了她一个痛快的，应该就是这辆车的主人。
“Anita的妹妹是个疯子，她一直毫无理由地憎恨她的姐姐。因为Anita逃出了魔掌，她似乎觉得她的姐姐应该跟她一起受苦。”Eduardo冷笑，他和两个兄长的关系都非常好，如果有一天他不幸坠入地狱，他只会希望他遭受的永远不会发生在Alex跟Michele身上。
“让她处于这种境地的是她的父亲，她甚至可以恨抛弃她们两姐妹的母亲，但是恨Anita？她根本没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。”Michele同样觉得不解。
“对于强迫她卖春贩毒的父亲，她做得最多的不过是偷了他的货跑了。但是对从来没有伤害过她的Anita，她开了至少四十枪。”Alex冷笑，“显然她找到跟她志同道合的帮手了。”
根据Eduardo提供的车牌号，他们追踪到了一个人。背景调查足以让Eduardo皱眉，他真的不敢相信他的Elliot居然和这种人渣在一起过了这么多天。
“吸毒，入狱，杀死自己家暴的父亲，看起来简直和Anita的妹妹天生一对。”Michele翻了下眼前的资料，照片上的男子看起来不会超过二十五岁，和Anita的妹妹一样，生活过得一团糟。
“一想到我的Elliot居然在这种人手上，我就觉得自己快要疯了。”Eduardo疲惫得揉了一把头发。
Alex显然比他要冷静客观很多：“Dudu，或许情况没有我们以为的那么糟。这个叫Jon的男孩显然没有Anita的妹妹那么丧心病狂，在那种情况下他选择杀死Anita，可能是为了结束她的痛苦。他过往并没有许多暴力犯罪史，他跟Sofia可能在如何向Anita报复这件事情上有分歧。”
这种安慰并没有使得Eduardo觉得好过：“我们需要找到这两个人，他们看起来不像是会好好照顾孩子的人。如果不是为了向我们勒索钱财，他们为什么会带走Elliot？”
另外一个疑问Eduardo并不敢宣之于口，他的内心充满深深的忧惧：Elliot还在这两个人手上吗？这两个人不像是会长期照顾孩子的人，他们真的会一直留着Elliot吗？
好在确定这两人的身份之后，他们找的雇佣兵团队很快找到了人，但是Eduardo担心的事情变成了现实，他们并没有找到Elliot的踪影。并且，这两人的随身物品，也丝毫看不出来有个孩子跟他们在一起。
这让Eduardo几乎发了狂，他冲过去，掐着Sofia的脖子，厉声质问：“我儿子在哪里？你对我儿子做了什么？”
Alex和Michele赶紧拉开了他，因为他看起来简直想活活掐死Sofia。
Sofia尖声大笑，她看起来狼狈而疯狂，显然她之前经历过一场搏斗，她长得跟Anita有五分像，但她看起来完全像个疯子。
“你是那个小哑巴的父亲？哈哈哈哈哈，我杀了他，我杀了他！你想知道我是这么对他的吗？”
Eduardo眼睛通红，Alex跟Michele几乎快抓不住他。Alex厉声说：“Dudu，你看不出来这个女人想激怒你吗？我知道你想来个痛快的，你休想Sofia，所有Anita生前遭受过的，我要你加倍尝一遍。”
Sofia的狂笑戛然而止，她恶毒地看着Alex，尖刻地说：“你们永远别想知道那个小鬼身上发生了什么，永远别想。我会带着他去见我的姐姐。我要那个小鬼给我陪葬。”
Eduardo冷冷地看着她：“我不会为了你这种人脏了手，但是如果你以为我拿你没办法，你就打错了算盘。”
他们分开关押了她和Jon。和陷入癫狂的Sofia不同，Jon看上去安静很多，他只是不发一言。看着Eduardo走进来，他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“别在我的身上做无用功，我不会背叛Sofia。”
“哦？我以为你跟她不同，你并不赞同她折磨Anita，是不是？你知道Anita是无辜的，她是个好人，她根本不该被这么对待——”Eduardo向他展示了凶案现场的照片，阿妮塔毫无生气地躺在那里。
Jon看上去像是无法忍受那画面，他移开了视线，试图为Sofia的暴行辩解：“她背叛了Sofia，她一个人逃走了，她是Sofia的姐姐，她本来应该保护她的。”
Eduardo冷笑：“Anita并不想一个人走，她打算带Sofia一起，但是蛇头临时加了价，她付不起多出来的钱，只能一个人偷渡到美国。如果她放弃，被她父亲抓到，他会杀了她。Anita没有对Sofia做任何事，她只不过选择保护她自己。如果她这么容易就憎恨一个人，她为什么不去杀了她父亲？”
Jon没有说话，他的喉结动了几下。
“因为她是个孬种，她不敢报复那个恶棍，只能把所有的恨意倾泻在无辜的Anita身上！”Eduardo毫不客气地揪住了Jon的头发，强迫他直视Anita被害的画面，“睁开眼睛看着！你不是觉得Anita活该被这么对待吗？那就好好看着！告诉我，你为你们杀死手无寸铁的Anita感到骄傲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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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on的表情像是忍受了极大地痛苦，Eduardo的思绪完全被怒火占据：“告诉我发生了什么，告诉我我的儿子在哪里，不然，我保证你会后悔。”
“我不能——”
Eduardo打断了他的话，他一直有着一张圣子般纯洁高贵的脸庞，但是现在他看上去既坚不可摧又强势不可拒绝：“我不想听到任何拒绝的话，我劝你考虑清楚再说话。”
他打开了房间里的监视器，让Jon可以清楚看到另外一个房间发生了什么。Eduardo选择了较为软弱的Jon作为突破口，而在Sofia那边的则是Alex和Michele。比起Eduardo，Alex更为理智冷酷，而雇佣兵显然深谙如何让人说出真相，Sofia不断发出的惨叫就是实证。
Jon挣扎起来：“让他们停下来！别这么对Sofia！”
Eduardo不为所动，他过去三十年从来不愿意伤害任何人，但如果是为了Elliot，他不会害怕做一个坏人。
“如果你想让她好过一点，就告诉我在我儿子身上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Sofia说谎，她没有杀你的儿子！”Jon急红了眼睛，丝毫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。
“他在哪里？”Eduardo屏住了呼吸。
“对不起，我不知道。我真的不知道，我放跑了他……他看到了我们杀了Sofia的姐姐，Sofia本来想杀了他灭口的。但是我下不了手，他只是个孩子。我跟Sofia争吵，然后我们怕引来警察，只能带走了他。”
他们一路为此争吵，Sofia一路捂住孩子的嘴巴怕他哭喊引来警察。但是那孩子仿佛吓呆了，一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。他告诉Sofia他可能是个哑巴，但是Sofia一直没有放弃杀掉这小孩的想法。
她说她需要验证一下这孩子是不是真的不能说话，他无力阻止她，只能看着她对那个孩子又掐又打。但是那孩子一直颤抖着默默忍受这一切，即使他痛得发抖，眼睛噙满了泪水，却始终不发一声。Sofia相信了这孩子是个哑巴，但她随即想把他送给一个有特殊癖好的男人，为了换取海洛因。
“我没办法坐视这个发生，所以趁Sofia睡着，我开车把这个孩子带到了市区，然后放下了他。”
Jon完成了他的叙述，Eduardo在此过程中将手握出了青筋，他有好几次想冲到隔壁房间杀了Sofia。
“如果你说的是真的，那么我感谢你，没有让我儿子遭遇更不堪的事情。”Eduardo隔了几分钟才开口，看得出来他想极力保持冷静。
Jon看着他：“我不需要你的感谢，让他们停下对Sofia做的事。我知道你是怎么想我们这种人的，但是没有人天生就是个恶棍，Sofia也不愿意这样，只是从来没有人给过我们机会。”
“不，你们并不是一种人，Jon，就好像出生在同样的家庭环境，Anita从来不愿意伤害任何人。”Eduardo看着这个执迷不悟的青年，眼神怜悯。
他没有再跟Jon多说什么，只是进入了隔壁房间，让人停下了对Sofia的问话。
“怎么，你们就这么一点把戏吗？”Sofia看着Eduardo，猩红的眼神还带着几分兴奋。
Eduardo看着他，眼神里浮起一点冷意：“我不愿意我或者我的家人因为你而脏了手，但是我发誓，你对Anita跟我儿子做过的，我要你千百倍的偿还。”
Sofia无畏地大笑：“是吗？来啊，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本事。”
“我的确没有多少跟你这种人打交道的经验，但我听说，你是杀了你父亲的人偷了他的货，才偷渡过来的？你说，如果我愿意花一点精力，将你遣返回墨西哥怎么样？像你父亲这种人，想必有很多对付你的心得。”Eduardo那双蜜糖般的眼眸第一次呈现出残酷的神采。
Sofia怔住，她那张扭曲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混合着憎恶和极度恐惧的神情。
“你别想痛痛快快地死去，你折磨了Anita和我儿子多久，我就要你生不如死多久。”
Eduardo将这些事留给Alex处理，他自己则踏上了飞往旧金山的飞机。
“我想我需要一点帮助。”
Jon的自白击碎了他所有的固执，他已经不能忍受Elliot这样毫无音讯下去。在他看不到的地方，谁也不知道他的心肝宝贝会遭遇什么。他得去跟Mark坦白，只要能找到Elliot，他已经准备好了付给Mark他的全部身家。
Michele安慰了他：“Zuckerberg手上有Facebook，一定可以很快就找到Elliot。”
“希望如此。”
Elliot并不知道papa为了找他已经准备妥协，他有点嫌弃得看着身边捣乱的大人，小脸蛋纠结成一团。
Sean Parker并不太喜欢小孩子，在这之前他更不觉得他会喜欢Mark的孩子。他试图想一下一个小号的Mark，脾气几乎跟他一样糟糕，就吓出了一身鸡皮疙瘩。但很显然Elliot是个比他想象中好太多的小孩，好吧，是比他见过的小孩都要好。他几乎从来不发脾气，异常聪明，还出乎意料地从来不哭。
他很快就和小家伙混熟了，他甚至难得有耐心地陪他一起玩数独，和他一起拼乐高，玩各类益智游戏。
小宝宝展现出的智商令他叹为观止。
“是现在的小孩都这么聪明吗？还是你家这只是个小天才？”Sean看着宝宝很快填入正确的数字，简直有点儿瞠目结舌。他父母亲都是高级知识分子，他从小也很聪明，但是他不到两岁的时候会些什么？
Mark摸了摸儿子的小卷毛，声音愉悦，还带着一点含蓄的自得：“Madison很聪明。”
宝宝已经适应了Madison这个新名字，听到papa在夸他，一边做题，还一心两用地抬起小脸蛋朝papa笑一笑。
对于Mark这种隐形的炫耀，Sean只能翻了个白眼作为回应。他从来不知道Mark做了父亲原来是这个样子的，他对于Madison疼爱得过分，说是溺爱也不为过。小小的宝宝几乎占据了他绝大部分的时间，他甚至在孩子睡着以后才开始处理各种事务。还好他有个能干的左膀右臂Sheryl Sandberg，不然以他最近一段时间的消极怠工，应该已经有人登门抗议了。
Sean不知道的是，真的有人找到了Facebook总部，并且来人来头之大，连Sheryl Sandberg也不敢等闲视之，听到那个人是为了见Mark而来，她第一时间就给Mark打了电话。
Sean一直到跟Mark一起坐上开往门罗帕克的车，还是觉得难以置信。
“你说，Eduardo来了门罗帕克，还点名要见你？Jesus Christ，这可真是个震撼性的消息。”Sean喃喃自语。
Mark压根没有听清楚Sean在说些什么，他觉得他的鼓膜好像也随着热烈的心跳一起在跳动。他看起来有点魂不守舍，除了怀里软软的小身体，他看上去像是暂时失去了对外界的感应能力。
Sean唱了几回独角戏都没有得到任何来自Mark的回应，他只得停止跟Mark单方面的交流，牙疼地说：“dude，你看上去可真够迫不及待的。”
真正无忧无虑地只有小小的宝宝，他专心拼着乐高，小模样看上去很严肃，一直到被papa抱着下了车，进入了Facebook，仍旧专心致志地拼着玩具。
Mark的办公室是透明的，这让他很远就看见了在里面等待的修长身影。
Sean咕哝着说：“好吧，也许我带着Madison去逛一会，让你们俩单独谈一谈？我想Eduardo Saverin可能并不太想看到我，你知道我们上一次见面可不怎么愉快。”
一直安静拼玩具的宝宝听到了熟悉的名字，他抬起头，四处寻找着什么。一直到他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，他忽然在Mark怀里剧烈挣扎起来。
Mark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他差点儿没有抱住宝宝，他又惊讶又担心地看着怀里一反常态的小家伙，不但没有放开他，反而抱得更紧了：“嘿，你不能这样，papa会抱不住你的。”
宝宝挣扎不开，又着急又委屈，仰起小脸“哇”地哭起来。
Mark吃惊地看着怀里的孩子，下意识地去哄孩子：“别哭，你怎么了？是不喜欢这里吗？那爸爸先带你出去好不好？”
宝宝被抱着，眼看着离爸爸越来越远，他急得小脸蛋涨得通红，哭得更凶了。他朝爸爸的方向伸出小手，发出惊天动地地哭喊：“爸爸——”
Mark惊呆了，他一时没抱住，小家伙从他的臂弯溜下地，径直地朝从办公室里面狂奔而出的身影扑了过去。他一时反应不能，只能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泪流满面地抱起了他的儿子，流着眼泪对着他亲了又亲：“Elliot，我的Elliot……”
Sean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，感觉自己的大脑中枢神经已经因为过多的信息而超载了。
“oh my god……”
*这一段磨死我了，不过我还是赶在今天之前放出来了。
*明天可能会有一更，我尽量，不过超过十点的话朋友们就不用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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